中國日報網站環球在線消息:2月12日,美國著名導演斯皮爾伯格宣布辭去“北京奧運會藝術顧問”一職,理由是他認為中國沒有盡力結束蘇丹達爾富爾地區的暴力事件,“我的良知不允許我繼續正常履行這一職責”。
同一天,25名好萊塢明星、諾貝爾獎得主、奧運會運動員等,發表一封公開信,稱中國作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及蘇丹的重要伙伴,有機會、有責任為當地帶來和平。
兩件事同時發生,顯示了一種“組織策劃”特征,說明西方一些“抵制北京奧運”的勢力又在策劃新一輪動作。西方社會的主流并不認可這種將奧運會“政治化”、“冷戰化”的做法,但這股勢力在某些領域、某些圈子中,還是很有興風作浪的能力,它能夠制造足夠的精神壓力,讓斯皮爾伯格“忽然發現”了“良知”。
斯皮爾伯格曾主動向北京奧組委表示,愿意為北京奧運會做出自己的貢獻,后又接受北京奧組委的藝術顧問聘書。但據說,雙方沒有簽訂任何合同文書。在奧運會臨近之際,他“忽然辭職”,還說了一些東扯西扯的話。以個人行為論,“既有今日,何必當初”,這是一種個人的遺憾。對他人而言,他出爾反爾,讓人“失望”。
斯皮爾伯格錯了,因為他牽強地把達爾富爾問題和奧運會聯系在一起。冷戰時期,曾有過將奧運會“政治化”的做法,起了什么作用,天曉得。奧運會是全人類的體育盛會,本該讓它單純一點,給人類留一塊凈土。
斯皮爾伯格錯了,因為他錯誤地把達爾富爾悲劇同中國聯系在一起。達爾富爾問題是個地區、地緣歷史問題,是蘇丹內部社會沖突問題,是殖民遺產、貧困、民族文化差異、資源爭占等許多因素綜合作用的產物,這些因素都不是中國所能左右的,中國也不會干涉他國內政。實際上,中國已為達爾富爾地區消弭沖突、實現和平,做了許多實實在在的事:向該地區提供了近億元的人道援助和各種捐款;為聯合國派遣維和人員,參與和談斡旋;為當地打井,修供水工程,建電站……中國只是不愿以制裁和軍事打擊作為介入他國內政的手段,卻受到西方某些道德高調者的肆意攻擊。那些一邊垂涎石油資源,一邊唱道德高調的人干過什么濟人困厄的實事?然而,斯皮爾伯格卻被這些人“忽悠”了。
斯皮爾伯格是個猶太人,對戰爭和暴力行為有切膚之痛。他是個名導演,在演繹一些歷史事件時顯示了自己的人文追求。作為藝術家,用藝術方式表達人文追求是正道。而對當前的國際政治,對其他國家的內部社會問題,斯皮爾伯格恐怕不甚了了,很容易被特定的輿論氛圍和意識形態所左右。按理說,藝術家應與時政保持某種距離。然而,他卻被“忽悠”著去當了一個政治表態者。在某種意義上,這也是藝術家的悲劇。
美國是個意識形態和宗教色彩很濃重的國家,經常做些以“道德”和“良知”的名義去殺人的事。撇開為美國招來一片罵聲的伊拉克戰爭不講,以薩達姆政權為例,在兩伊戰爭時期,薩達姆在美國輿論中幾乎是個抵抗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“英雄”。只是后來,薩達姆與美國發生利益沖突時,其形象才成為“暴君”。事實證明,美國的“道德”和“良知”,往往是依照其所謂“國家利益”形成和確定的,斯皮爾伯格本應對美國的這類意識形態游戲有所察覺。
歷史上,西方一些人消除異己的一個常用手法,就是以“道德”的名義去打殺。希特勒當年迫害猶太人,也是先將猶太人“妖魔化”,然后很“正義”、很心安理得地去殺人,去傷天害理。應該說,這類游戲的不同版本今天仍在上演。對這種游戲,斯皮爾伯格應有自己清醒的精神獨立。否則,他還會被人牽著鼻子走,一錯再錯下去!(來源:《環球人物》雜志 黃 晴 《環球人物》雜志觀察家)